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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PH×HP】哈利波特与联五（5）

Summary：哈利波特在一切结束后回到了起点，可这一切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不同。比如，他的校园生活中多了五个麻烦的家伙……

PS：此章中加下划线的是他们用各自的语言说的话，其余的默认为英文

第五章 时空魔法？失控魔法

    

      对角巷的空气从未如此凝重过。亚瑟·柯克兰恍惚地想。

      弗朗西斯面色复杂地看着阿尔弗雷德，后者在望天装死，并没有想解释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哈利缓缓皱起眉，背在身后的手揪住了外套。卢平曾评价过，他的直觉很敏锐，可现在哈利确实觉得很不对，在这几个人身上，他觉察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，没有孩童的朝气与天真，取而代之的是故事感——他们看那个男孩的眼神太复杂了，像是他本不应存在一样。他咬了咬下唇，内心隐隐有个声音告诉他，这一切都不是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  “好了，伊利亚，欢迎回来。”温和的声音响起，打破了这寂静，“那么，我想你们可以过来同我们一道了。”东方人的视线转到海格身上，墨色的瞳孔如深不见底的湖水，隐隐闪烁着光芒，“可以吗，先生？”

      “啊，不好意思，”海格像是才缓过神来，他刚刚一直皱眉盯着亚瑟。他粗声粗气地说，“可邓布利多吩咐我带这三个小伙子去置办东西，我不能让他们单独行动。”

      哈利看到亚瑟依旧死死盯着伊利亚，神色有些懊恼，过了几秒钟，他才轻声回答道：“没关系，先生，可你们是要到古灵阁取钱是吗？我想我们可以暂时照看阿尔和伊利亚，”亚瑟的的语调有些奇怪，像是在极力保持愉快，“就在这儿，先买需要的长袍，我认识摩金夫人，您也可以请她盯着我们。”

      海格思索片刻，怀疑地打量着他们，似乎在考量是否可信。最终，不知想到了什么，他最终摆摆手，拍拍哈利的肩，低着头进了店铺，哈利透过玻璃看到他在与摩金夫人交谈。

      气氛再次凝固，哈利侧头看着海格庞大的身躯，暗暗期望着他快点结束。他无意中瞥了一眼站在另一头的五人，发现亚瑟正与阿尔弗雷德说些什么，这本不会吸引哈利的注意，可他们似乎悄悄指了指他。如果换做其他人，哈利不会吃惊，因为整个魔法界的人似乎都只会傻乎乎地盯他的额头，这一点哈利在刚入魔法界时就发现了，可将对象换做那五个人，似乎就不太解释的通了。

      没别的理由，单单是直觉，哈利烦躁地想。直觉……直觉……为什么不给我一个理由呢？他们不会像其他人一样，只在意哈利的名头，这一点无比自然地出现在哈利的思想中。哈利几乎怀疑有人给自己施了个夺魂咒，不然他怎会如此深刻地相信这一点？

      哈利无意偷听阿尔弗雷德与他的兄弟间的谈话，可他们似乎发生了些争执，动静越来越大。

      “……如果他一直在呢，亚蒂？这谁也无法保证！要是这个假设成立，回去后会惹出多大的麻烦！你知道的！”

      “我无法保证，但目前只能这样。如果你还有更好的办法的话，我很乐意倾听。”亚瑟没有弟弟那样激动，但语气中隐隐带着疲惫，他粗得惊人的双眉纠缠在一起，“我们都不希望他回来，是的，包括耀，可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到圣诞节，到时候再决定。”

      “你清楚我没有办法，”阿尔弗雷德语气有些生硬，“可你甚至不知道怎样取消这个魔法，我们谁都不知道时间的换算，如果……”

      耀——哈利想就是那个东方人——拽了拽阿尔弗雷德的衣摆，缓缓摇摇头，金发少年瞬间噤声，他快速看了哈利一眼，明亮的蓝眼睛隐在眼镜后闪了闪，还残存着几分明显的寒意。

      哈利赶快盯住地面上的一朵花瓣——是刚刚阿尔弗雷德随手丢下的，似乎突然对它产生了极大的兴趣。哈利感觉到阿尔弗雷德阴沉的视线，脊背上冒出了些冷汗。初次见面时的那个阳光少年突然转变了，还是说这才是他的真面目？

      过了不知多久，令人不舒服的视线移开了，哈利松了口气，他的手心已经浸在了汗液中。

      海格在这时回来了，他看上去心情不错，还没跨出店门，他就在大声招呼哈利了：“好的，摩金夫人很乐意帮我们这个忙，那么，哈利——哦，你们这是怎么了？”海格走近后看到这状况，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
      哈利张张嘴，不知该怎么解释，而阿尔弗雷德看了他一眼，替哈利开了口：“没有，我们相处的很好，海格。”说完，这个刚刚还在与自己兄弟争吵的金头发男孩又笑了起来，像极了此时照在地面上的温暖阳光，仿佛那个阴沉烦躁的人不是他。

      “啊，是吗……”海格抓抓头发，走到哈利身边，“那么，你们一起呆在这儿，我和哈利很快回来——”

      “你们不去兑换货币吗，阿尔弗雷德？还有这位，呃，耀先生？”哈利试探着对东方人叫了那个名字。

      “王耀出钱！”阿尔弗雷德不等身边的人回应，抢先说道，然后才看着王耀说：“对吧？”

      王耀的嘴唇动了动，最终只是好脾气地笑笑：“是啊。利息加倍，小阿尔，记在债务里，别忘了——还有……”他眼睛里染上了些笑意，对着哈利说，“正如那个美国人所说，我叫王耀，或者根据你们的习惯，耀·王。”

      阿尔弗雷德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“耀出钱啊，那哥哥也不用去古灵阁了，”弗朗西斯笑吟吟地说，“不会也要给我算利息吧，耀？”

      “当然不用——”王耀漫不经心地回应。

      “——不公平！你差别对待！你双重标准——”阿尔弗雷德大声嚷嚷。

      “——你无疑很了解双重标准这个词，琼斯先生。”王耀冷冷地讽刺道。

      阿尔弗雷德不应声了，而亚瑟站在一旁，盯着自己的指尖，显得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  哈利此时又看了一眼阿尔弗雷德，他显得有些委屈，但并没有露出可怕神情，勿忘我花般的眼睛耷拉着，这让哈利无端想起了哈士奇。

      ——这个想法无疑让哈利放松了些。

      “我们可以走了，哈利。”海格轻声说。

      “是的，海格。”哈利低声回应道。

      王耀看着海格与哈利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，他收回目光，觉得他们几个可以好好谈一谈了。

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，那个待会儿说。而眼下的情况，”伊利亚率先迈入长袍店，抢先开口道——他刚刚只是平静地听着阿尔弗雷德和亚瑟的谈话，没有出声。“这是柯克兰的魔法失误吧，我想。”他看了一眼亚瑟。

      “是啊，”亚瑟不太自在，简短地说，“我喝了点酒，你知道，我酒量不太好——”

    “——那为什么要喝？眉毛，你真的清楚自己的酒量吗？”弗朗西斯崩溃地问，“你最好赶快翻翻你的魔法书，把我们送回去。在酿成大错之前。”

      “不用你说，”亚瑟眼皮动了动，似乎是想翻个白眼，可他最终忍住了，“我把整本书都翻了一遍，可确实，”亚瑟无奈地耸耸肩，“确实没有相关记载。”

  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，我们短时间内无法回去，是吗？”王耀叹了口气，替他们说出了那个最坏的猜想，“也没办法知晓时间的换算——”他比了个手势，“——我是说，这里的一天是我们那个世界的一小时，还是一个月。”

      王耀说得含糊，可几人还是理解了他的意思——要是时间流速差异太大，若是往短里换还好，要是拖的时间长了，他们几个的国家又出了什么事儿，再一个不巧，仍能反映到他们身上，到时候的后果……

      “我要杀了你，”弗朗西斯再也无心挑选店里各式各样的长袍，这句话几乎是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亚瑟没有像往常一样呛回去，他缓缓说道：“所以现在我们需要去霍格沃茨，那里的图书馆有片专门存放禁书的区域，或许可以找到解决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“还得等到九月一日呢。”阿尔弗雷德闷闷地说。

      “是啊是啊，但是还有什么办法呢？阿尔，我很抱歉，但这真的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了……”亚瑟疲惫地说，“乖孩子，我昨天翻了一晚上的书，让我休息一会儿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  阿尔弗雷德闭嘴了，沉默着踏上脚凳，任由一个年轻女巫用别针别出适合他的身长。可没过多久，他明显是忍不住了，又用一种古怪的腔调说道：“那么，我们现在是否可以问一问布拉金斯基，为什么他又回到了我们的世界？”阿尔弗雷德斜睨着伊利亚，在最后几个字上加重了读音，“来找他的老情人吗？”

      “别怪声怪气的，琼斯，显得很傻，”伊利亚不情愿地摘下围巾，此时心情不太好，他换成了俄语，“因为时间，我想这很明显，因为现在是一九九一年七月三十号，我要到十二月二十五号才躺进坟墓呢，不用急，小英雄，不劳烦你费心。”他手指摩挲着围巾上的一处烧痕，有些出神，“你不是最清楚我的死期吗？”

      店员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了伊利亚一眼，但没多说什么，很快又埋头工作去了。

      “我和伊利亚同志的感情很单纯，”王耀用中文淡淡地说，“不要想的这么肮脏，你抹黑的还不够吗，琼斯？”

      “避重就轻。”阿尔弗雷德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  “成语用的不错嘛。”王耀笑眯眯地说，“这才对，多了解一下中国文化，不要老是贬低啊，我可比你不知多活了多少年，你这样是不对的——”

      “你这老狐狸，别倚老卖老的。”阿尔弗雷德简直恨死了王耀这打太极的功夫，可仍然没挡住，被带跑了话题。

      “阿尔啊……”亚瑟无奈地叹了口气，“还是太年轻……”

      阿尔弗雷德本还想说些什么，此时却来了个少年，他只好讪讪闭嘴。

      面色苍白的男孩儿站在了阿尔弗雷德身边，他悄悄瞟了一眼亚瑟，然后叫来了一个店员，准备试衣服。 别针在他身上量来量去，男孩显得有些排斥，皱了皱眉。可很快他便将注意力转到了身边的同龄人身上。

      “喂，你也是去上霍格沃茨的？”男孩清了清嗓子，冲阿尔弗雷德说。

      “啊？啊，是的。”阿尔弗雷德回过神，回道。

      “我爸爸在隔壁帮我买书，妈妈到街上找魔杖去了，”男孩慢吞吞地说，拖着长腔，“然后我们要去看飞天扫帚，当然是我拖着他们去，我搞不懂为什么不让一年级新生带扫帚，我想，我得逼着我爸爸给我买，然后偷偷带进去。”

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阿尔弗雷德并不了解那些，他换了个话题，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  “马尔福，德拉科·马尔福。”马尔福抬了抬下巴，显得很倨傲，“你呢？”

      “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。”

      “琼斯？”马尔福重复道，“你跟格韦诺格·琼斯有亲戚关系？”①

    

    “不，我不认识他，”阿尔弗雷德欢快地说，“我是麻瓜出身。”

      “噢——”马尔福拉长了音节，没有多说什么。可接下来他显得冷淡的多了。

      脚凳不够，他们只能排队，现在只剩下弗朗西斯和亚瑟没弄完了，而马尔福已经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亚瑟看着玻璃外那个淡金色的脑袋，不知在想什么。弗朗西斯的声音传来：“Mal foy，这可不是什么好姓。”②

      王耀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  哈利·波特站在雪白楼房前。

      两个身穿猩红镶金制服的妖精朝他和海格鞠了一躬，将他们引入一间高大的大理石大厅。妖精们在其中来来往往，有个别几个还在用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哈利，可很快，他们便撇撇嘴，将头埋回到账本或是天平里了。

      哈利没工夫理会妖精的特别关注，他在思考，思考那藏在迷雾中的该死的真相，就像在校六年的每一次冒险那样。感谢阿尔弗雷德，他与亚瑟的争吵为哈利带来了一小片拼图。

      时间，时间，时间……哈利在心里不住地喃喃。

      “早，”海格对一个闲着的妖精说，“我们要从哈利·波特的保险库里取一些钱。”

      使哈利回到这儿正是时间。

      “您有他的钥匙吗，先生？”

      如果使他们出现在这儿的也是时间呢？他们不该出现在霍格沃茨的，哈利对他们毫无印象。

      “……关于713号地下金库的‘那件东西’……”

      魔法石。哈利的大脑不再重复“时间”，他迟钝地接收到了海格与妖精的对话。是的，魔法石，今年伏地魔会去夺取魔法石。而哈利——他，哈利要去阻止这件事的发生——

      “哈利？”海格停下脚步，疑惑地低头看着哈利。

      “奇洛。”哈利听见了他颤抖的声音，尖得不像他自己，“刚刚在破釜酒吧，有个叫奇洛的男人是吗。海格？”哈利颈后的汗毛竖了起来，他几近恳求地看向海格。

      看得出来，海格有些被吓到了：“你没事吧，哈利，你看上去不太好。”哈利仍抬头盯着他，海格只好顺着他的话回忆，“奇洛教授吗？他不在那儿，哈利。等等，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？”

      迎着海格狐疑的目光，哈利感觉到心脏不住地在胸腔里撞击着，似乎要把一生的心跳都给一股脑儿跳完，像是被推入了冰河，混着冰渣的河水又将心脏抓紧。

      他怎么没注意呢？奇洛不在。多了五个不存在的学生。七月三十号！

      “什么七月三十号？哈利？”海格惊慌地扶住哈利的肩膀。

      “今天是七月三十号！”哈利用嘶哑的嗓音说道。一切都不对了，这绝不是他原来的世界，或许并不只是时间作祟，还有更多。哈利伸出手，猛地抓住海格的衣摆，然后慢慢松开。

      哈利深深吸了一口气，将手背到身后，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：“没关系，海格，只是昨晚没睡好。奇洛——我不认识他，或许是从某个巫师嘴里听到的吧。”海格还想说些什么，哈利坚决地说：“好了，我们该快点了，海格。”

      妖精领着他们匆匆前进。

TBC.

① 格韦诺戈·琼斯是霍利黑德哈比队的队长，《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》第14章中，赫敏说斯拉格霍恩给参加晚会的学生介绍了他。

② 在法语中，Malfoy不是个好词，译为“糟糕的信仰”。

碎碎念：

我滚来更新了。。。。

是的我还在上网课。。。

这应该是迄今为止我写的最满意的一章了，改了一下格式。

希望你们看得开心！ψ(｀∇´)ψ

  @飞向夕阳的鹰  @【评论前看置顶】逆生路灯  @云起时 （是求踹的小天使，应该是这样踹吧……）